应天书院的行动力是很强的。
这样的机构,包括佛寺,书院这些在内,实际上本质就是公司。
只不过没人提出公司这个说法而已。
其行政结构,就很适合拿来干这种事情。
而章旷故意往外传的消息也很快传遍了整个东京。
四月初六,状元公要在应天酒楼前耍马戏。
状元公?耍马戏?
“状元公不稀奇,耍马戏也不稀奇,状元公耍马戏,那一定要去见见这个世面!”
各家酒楼里,不断的有人谈论这个事情,让旁边桌的人听到。
“听说了吗,状元公要在应天酒楼表演马戏!”
“哟?这个稀奇,必须去看看。”
隔壁桌:“哎兄弟,应天酒楼在哪儿啊,怎么没听说过?”
“开在州桥啊,新开的。”
所谓州桥,就是汴桥。
汴梁的民居从皇宫往四面扩展,其中往南扩展的最为夸张。
因为汴河从南方流过。
所以,发展着发展着,就把汴河给变成城内了。
皇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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