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没有阻拦。
这几天观察下来,王夫子对怀贤有了初步的了解。
怀贤这人有点章夫子说的精神病。
他对自己,经常反脑而行,但面对有其他人相关的事情,就会温润和善很多,做事也非常合理,能看得出来他其实非常聪明有智慧,就是喜欢和自己内心作对。
怀贤继续:“煎饼果子只有早上供应,世人皆知,你晚上来买,跟你解释三遍,你还出手伤人,分明是明知而故做,你是谁派来捣乱的?”
脚夫怎么可能承认是被派过来捣乱的?哪怕怀贤思路清晰,简单就把事情讲清楚了,他也不可能承认。
当然,他承认不承认无所谓,因为怀贤的话是说给围观的人听的,而不是说给他听的。
怀贤:“你是挑夫,抄着扁担闹事,打伤两三人。用的是你吃饭的家伙闹事。”
“我们是酒楼,吃饭的家伙是灶台,那就应该拿你填煤坑火眼,把你给烧了。”
脚夫急了。
十八岁穿着雪白僧袍的怀贤脸上没有任何慈悲,淡然:“来,掌嘴。”
制服脚夫的两人噼里啪啦就给了他几个大逼斗。
怀贤:“按道理我们应该这么做的,但你是癫子我们可不是,我们的灶台还要给食客做菜,烧了你之后再做菜太过恶心人了。”
“既然你打人,我们就打回来。”
“抽他,抽完丢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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