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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但他贪婪啊,他什么都想要!
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人都知道,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病,红眼病。
而一条赛道上的第二名如果心态不好,那对于第一名的红眼,属于究极红眼病。
本来因为吕夷简的事情,陈翰林就‘研究’过章旷,只是没有过于在意。
现在得知章旷成了陈尧咨的干儿子后,陈翰林把让人收集的章旷的资料又拿过来仔细的看。
看了许久,陈翰林抬头,眼冒金芒:“愚蠢的家伙,居然敢写反诗!”
“你完了。”
写反诗,就算是陈尧咨的义子又如何,陈尧咨张狂了一辈子也没你章旷张狂啊,也对,章旷名字就叫张狂,他能低调的了么?
陈翰林翻开一张纸,开始写奏章。
虽然陈翰林已经想好了要在朝会上直接发难,不给陈尧咨反应的时间,但他还是要写一篇声情并茂的奏章,万一到时候皇帝气到了,要让大臣们自己看看呢?
此时的陈翰林并没有想到,他已经变成了章旷paly的一环。
……
章旷轻车往回走,在路上,已经美美的睡了一觉。
倒是刘安元,在最该睡觉的时候,疲劳驾驶。
刘安元眼睛一闭,再一睁开,车已经在范仲淹管辖的虹桥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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