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乐旦评也只是说假大空话,还没有人敢用指标考核士人。
别说民间,就连皇帝都不会用全硬性指标考核士人。
台下,说书人拿起一张纸念:“本期也是第一期评分,评分人义门陈燕国公陈机之子,翰林院陈翰林!”
“评分表第一条,该官员是否在做地方官时,让辖区内吃不上饭的赤贫百姓脱贫?如果有,数量如何?”
说书人顿了顿:“答案是没有,得零分。”
人群里有人大声:“狗官!”
说书人:“别激动骂,万一他其他指标做得很好呢?”
“该官员做地方官时,辖区内是否有百姓冻死?如果有,有多少?答案是有,其在县官任内半年间,冻死一百二十七人,比其上一任不减反增三十五人……得零分!”
“吁~”
“还说不是狗官!”
“打死它!”
一群人义愤填膺,疯狂咒骂。
阁楼里,吕夷简若有所思,随后明白了。
章旷也不敢找死,他所谓的青天榜,并不是把所有人都整死,而是谁得罪他,他整谁。
那没事儿了。
谁有功夫对付谁对付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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