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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书人,是权利转化的很大一步。
在别的时代,没有可能有势力一统说书人市场。
但是这个行业从无到有,一出现就是个成熟状态,别人也没办法研究,只能用。
但是,用可以,要用必须常用。
要签约就是三年,不签约拉倒。
一旦签约三年,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年,章旷可以把自己想要讲给百姓听的任何东西,在所有的正店、脚店讲述。
自己也可以让书院学生学习自己创作,给他们命题作文,让他们写出具有特殊导向的书,让说书先生去说。
自己以后还会有新的创作,依旧要让说书先生去说。
在没有那么多人认字之前,这是自己要掌控舆论权的关键。
如今这些读书人形成的舆论场,自己是抓不住的,想要进入这里面和里面根深蒂固的老怪物们搏斗,那无异于是找死。
而让百姓也有听有说的权利,就等于是扩大了舆论场,自己润物细无声的控制住这个舆论场,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,自己就能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了。
谁说不入朝,就不能表达政见的?
章旷正是要做意见领袖。
范仲淹看柳永情况好一点了,才回头:“你学生说起书的事情,你的《少年包青天》先讲给百姓听,然后才出版吗?到时候还能赚钱吗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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