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着那双刻薄的吊梢眼,笑得阴阳怪气,“我说二伯,谁不知道你家大山是咱庄最有出息的后生?”
“在部队上学医那几年就没少领津贴,这又转业分配到盱潼卫生院,拿手术刀的,全镇就他一个,听说每月工资比院长还高哩!”
“而且大山娶媳妇搞得这么隆重,说你家没有钱谁信?怎地,有钱挥霍给连弟买学习资料就不舍得了?”
“不是这样的,连弟娘你也知道,这回摆酒席老爷子拍板了不收礼,光出不进……”
“少扯别的!反正当初你拦着不让连弟出去打工的时候,说好了她上学你出钱,二伯,咱可不能人话说尽,人事儿不做!”
“我……”程安邦急得说不出话,他一直好声好气,就是不想让坏了这大喜的日子。
可连弟娘正是瞅准了文化人磨不开脸才敢肆无忌惮,陶秀丽很清楚,上一辈子程山河不光供养着自家,还要养着他们!
这一世,她不可能容忍这帮阴沟里的臭蛆继续来吸血!
刚想起来穿衣服,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某人霸道地按回床上去。
程山河的头发还是部队时贴头皮的短寸,发梢却全都被露水打湿,脚上的解放鞋也全都是泥。
陶秀丽惊讶极了,刚想问他大清早去了哪里,他却细心地将被子扯过盖在她身上。
“你躺下再睡会,我马上回来。”
最后四个字是故意弯腰凑到耳边说的,陶秀丽的脸就跟着火了似的,人都走出去了她还沉浸在性感低音炮里。
“哎哟,大山怎么出来了,四婶儿是不是打扰你们小两口了?”
这怪腔怪调一听就是欠十个大嘴巴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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