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这辈子更不必提,哪怕进了瑞阳王府,伺候她的人也有十来个,衣食住行无一不精。所以在荒郊野岭住一个小破客栈,对她来说还真是新奇体验。
她一进去便警惕打量着布满污垢灰尘的桌椅和墙壁,又有些惊恐地看着疑似漏雨的屋顶,瞧的她一愣一愣的。
大概是常年在外打仗的缘故,卫谚这个王府世子倒是比她适应许多,稳稳落座之后,便命周钊端上吃食来。
摆上来的尽是主食,什么肉兜儿,素馅春卷,羊油煎饼,卖相实在不怎么样,入口更是粗糙极了。
沈迟意是一个非常矫情的人,这种矫情在锦绣窝里还显不出什么,生活条件一降低,立马就展现出来,同时她也是一个不愿意让别人说自己矫情的人,俗称——死要面子活受罪。再说方圆二十里再没有其他驿站了,又只是将就一晚,她虽不适应,面上却不显,慢慢提起了筷子。
她只把薄粥喝了大半碗便落了箸,起身道:“我吃饱了,先上去了。”
卫谚皱眉:“就吃这么点?”
沈迟意摇了摇头:“吃不下了。”
卫谚便也没说什么,由着她去了楼上。
那粥点指定不大干净,小半个时辰之后,沈迟意就有些不舒服,偏偏她这回又没带丫鬟出来,只得强自忍着。
在她坐立难安的时候,门突然被叩响,沈迟意愣了下:“谁啊?”
卫谚的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:“我。”
沈迟意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开门,卫谚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他手里还端着个托盘,放到沈迟意面前:“吃。”
沈迟意疑惑地探头瞧了眼,托盘里放着个大碗,里面满满一碗的鱼兜子,皮薄馅大,汤色澄亮,味道鲜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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