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,他拧眉:“沁阳跑这儿来干什么?她不知道沈迟意重病吗?”
管事为难道:“已跟县主说了,但县主…”
卫谚面色一冷,沁阳这时瞧见了桥上的卫谚,主动招呼道:“大哥,你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她看了眼面色羞喜的薛素衣,颇为热情地招手:“难得你有空,跟我们一道玩啊。”
这么多人在这儿,卫谚反不好大喇喇地去见沈迟意,他面色冷淡地走过去:“听闻有人在这儿吵闹,我便过来瞧一眼。”
“哪里吵闹了?”沁阳绝对是个合格的僚机,对卫谚的冷言冷语半点不以为意,拿起一沓纸牌:“大哥你看,这是六娘新琢磨出来的小玩意,我觉着还怪有趣的,便邀了几个朋友一道来玩。”
她往前推了薛素衣一把:“还是六娘灵慧,我断想不到这样好玩的事儿,大哥你说是不是啊?”
薛素衣抿唇一笑:“哪里就灵慧了,一点小玩意而已,阿语你可别抬举我了。”她含笑看向卫谚:“不过这纸牌确实有一二妙处,表兄可要来玩一把,我告诉你规则。”
卫谚还没说话,凉亭外已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:“这么好玩?薛姑娘怎么不来教教我?”
声音柔润,喷珠吐玉一般,在萧瑟寒冬格外清明,让凉亭里玩乐的众人都转头看了过来。
沈迟意穿了身半新的天青色绣缠枝花卉的立领褙子,下配着素白马面裙,面上也是不施粉黛,但即便如此,依然让凉亭玩乐的薛素衣和沁阳失了颜色。
卫谚听到她的声音,神色不觉一松,斜靠在阑干上,偏头看向她。
沈迟意慢慢走上凉亭,轻巧拈起一张纸牌,似笑非笑地打趣:“薛姑娘在离我这么近的地方玩乐却不叫我,这可有点不厚道啊。”
也是赶巧,薛素衣今儿穿了身跟她颜色差不多的簇新衣裳,她本来也算得貌美,但被沈迟意映雪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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