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沈迟意压根没接,冷笑一声,极不客气地道:“李公和县主当王府是娼妓馆吗?你们要这么惦念那位行首,何不去水之湄让她给你们弹个够?来王府里点什么相映红?”
她这话一出口,连带着瑞阳王的脸都一起打了,厅内又是一静。
沈迟意知道可能会因此得罪瑞阳王,但即便如此,她也不会收回这句话。她上辈子最常听父母教导的一句话就是,别的都可以妥协忍让,关于自尊的底线一定要拉高,底线一旦降低,等着你的就会是身败名裂。
沈迟意不等别人反应,继续道:“你们当王府是什么地方?当王爷是什么人?今天是王爷寿宴,大喜的日子,在他寿宴上点这等下三滥的曲子,莫非是存心想让王爷寿宴难堪?这首相映红,哪里配得上今天这等排场?!我看你们是疯了心,才敢说出这话来!”
这话倒是句句在理,便是有些诧异于沈迟意大胆的,也觉着她说的颇对,他们是什么身份?往常私下去烟花柳巷倒也罢了,在王府里听下九流的歌,传出去岂不是要闹笑话?他们也忘了自己方才看热闹的事,看着李公和沁阳的的神色带了些指责。
她话里话外维护瑞阳王颜面,瑞阳王一听也觉着有理,看向提议的李公和沁阳的面色就有些不善。
李公和沁阳一个面色尴尬,一脸色苍白,嘴里发苦,难得住了嘴沉默下来。
他也不好在大喜的日子发作,便淡淡一笑:“不弹便不弹,多大点子事。”
他又忍不住看了眼沈迟意,哪怕她这话说的在理,心下到底不喜她这般强硬性子,在他心里,沈迟意就是区区一女子,为伺候他才入府的,个性实不该这般张扬狂悖。
他正要开腔,卫谚忽起了身:“父王大寿,儿子便为父王舞剑助兴吧。”
卫询这时候倒是和他心意相通,紧跟着站了起来:“我为长兄抚琴。”
从旁人角度看,两个儿子只是想哄瑞阳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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