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,
倒似我不帮你,朝廷便要撤了我的世子之位一般。”
沈迟意为了达成目的,方才那番话却是略有夸大。卫谚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她水潋的眸子带了几分低落失望:“这事儿也无须世子费什么心,只是把丸药送进牢里便罢了,
举手之劳,世子便可免于后顾之忧,日后也不会在朝廷哪里落下话柄,何乐而不为。”
她轻吸了口气,尽量敛去焦虑之色,起身道:“我言尽于此,个中利弊,还望世子权衡。”
她把要说的说完冲卫谚一颔首,也不等卫谚答应或者拒绝,转身告辞离去。
她走之后良久,卫谚原本紧绷的身体才略微放松下来,好像方才打了一仗似的。
实际上也跟打了一仗差不多,他真担心沈迟意再多待片刻,他就忍不住要心软应下。于他而言,送不送药不算大事,但若搁在平常,他绝不会给沈家人这份优待,好像他一旦应下帮沈迟意送药,就等于违背自己昔日誓言一般。
他凝望那柄断剑良久,周钊走进来唤他:“世子,沈侧妃她…”
卫谚脸色微变,泠然打断:“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沈氏女,你无需多言。”
周钊:“…”
他张了张嘴,尴尬道:“卑职是想问您,沈侧妃过来是有什么事?要不要属下去办?”
卫谚眼底掠过尴尬,面上青红交替,脸色好不精彩。他默了半晌才道:“没事,你收拾完东西就出去吧。”
他等周钊走了之后,心不在焉地沐了个身,险些把洗澡用的皂粉当成牙粉塞到嘴里,半晌才一脸狼狈地出了浴室,意识到自己还在想沈迟意的事儿之后,他愤愤地把铜盆搁到一边。
……
瑞阳王要去的清澜寺离蓉城不远,约莫大半天的功夫就能赶到,不过即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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