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色心的时候突然发了大病,自己不慎磕坏了脑袋,反正他现在人事不知,还不是由着人编。
姐妹俩费力把瑞阳王抬到了隔壁屋,沈若渝颤颤抓住沈迟意的手,轻轻哽咽:“瑞阳王贪花好色,一向只拿女子当个玩意,你绝不能就这么跟了他,也别信他说什么诞下子嗣就敬你重你的话!”她抓着沈迟意的手加了几分力道:“明日若他追问,你就拿我去顶嘴,我自问还有几分容色,想来他应该不会直接要我的命,你…”
“不可能!”沈迟意打断沈若渝的话,又好言安抚:“阿姐别慌,王爷病重已久,我不怕他占我便宜,何况他八成已不能起势,我也瞧不上这样的。”
沈若渝被她的镇定感染,心情终于稍稍平复,又忍不住瞧了妹妹一眼,起势这词她一听就懂了,只是妹妹从哪听来的…
沈迟意自知失言,忙含糊了几句,飞速推着沈若渝出去了。
忙完这些,她才进了自己的寝屋,准备想想怎么处理这事。
瑞阳王本来一直是老命要紧的原则,不过近来大概是被卫谚刺激到了,这才不管不顾的…她边说边点亮了屋中火烛,她这才瞧见屋里多了一道高挺人影,她吓得险些尖叫出声。
她忙捂住了嘴,定神一瞧,惊愕道:“世子?”
卫谚坐在她平时靠着的短榻上,手上捧着一本她常看的书,一条长腿踩在面前的案几上,另条无处安放的长腿支棱下来,见她开口询问,他才淡淡抬头瞥了她一眼:“不然呢?”
现在沈迟意已经够头大了,可不想应付完老的再应付小的,忙沉下脸:“世子夜里来我这个侧妃屋里做什么?”
“侧妃?”卫谚轻嗤了声:“连侍寝都做不到,反倒用花瓶砸了王爷的脑袋,你算哪门子的侧妃?”
沈迟意听他这般说,就知道方才的事儿已被他全部知道了,她脸色微变,抵赖道:“我不知世子是什么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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