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梨花带雨:“表哥可不要信了小人谗言,我是你母亲的嫡亲侄女,姑母自小就喜欢我,一直当着人赞我相貌性情和她相似,她还有意撮合你我,我自知不配,从不敢妄想,但也求表兄看在姑母的份儿上,别听信奸人一面之词,若是姑母在世,看到你疑我至此,定要伤心欲绝的!”
沈迟意暗道一声佩服,薛素衣哭的伤心已极,忽对着沈迟意砰砰磕头:“沈姐姐,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我,但我毕竟和表兄是表亲,你焉能看着他残害血亲?姑父已经薨了,我再不敢得罪姐姐,还请沈姐姐放我一条生路吧,我发誓,此生再不出现在沈姐姐面前了!”
她这么一说,倒像是沈迟意因为看她不顺眼,存心陷害似的,她还着意提起瑞阳王之死,意图让卫谚仇视沈迟意,真是把挑拨是非这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,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薛素衣倒好,死到临头了,错儿还要推到别人身上。
求生欲使然,薛素衣磕的额头红肿一片,真是我见犹怜:“表兄,纵你心中无我,但我这些年对你都是…”
卫谚冷冷打断她这番深情剖白:“闭嘴!”
他面上如罩寒霜,抬腿挣脱了薛素衣扯着自己衣摆的手,似乎厌恶以极:“你往日贪慕虚荣倒也罢了,王府也不缺你吃喝打扮的几个银钱,可你居然歹毒至此,怂恿我父王残害于她,如今证据确凿,多少下人听见了你那日怂恿言语,你非但不思悔改,还试图攀诬与他,心思阴毒肮脏,我生平仅见,你这样龌龊无耻的贱婢,也配提我母亲?”
他冷冷道:“按照律法,搬弄是非挑拨唇舌,酿成事端者,割唇挖舌,脸上刺字示众。”
对于一个美貌的女人来说,再没什么比这等惩罚更致命了,换成沈迟意,她宁可一副药了解自己,都不愿经受这样的酷刑,沈迟意没想到卫谚下手这般狠,不由有些讶然。
薛素衣更是面若金纸,她敢来挑拨瑞阳王戕害沈迟意,自然是留了后路的,哪怕卫谚这边无靠,她的美貌好歹入了三皇子的眼,委身给三皇子做个姬妾,至少能保住荣华性命,但被重罚之后,她这张脸还能看吗?她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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