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什么程度,她从未和覃戈细说,更没提他们其实住的很近,近到两个小区只隔了一堵墙。
岑墨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柳溪家,自然是让覃戈有所怀疑。
柳溪忐忑不安,只能尽量让自己语气轻松地陈述一件客观事件,“他们家就在旁边小区,大概来我家送什么东西吧。”
岑墨家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,岑母总会送点过来,那会儿岑墨还住在家里的时候,他经常代劳跑腿。
那时,岑母还经常上夜班,有时没空做晚饭,就会让岑墨来柳溪家里蹭饭,反正他正好也是要来辅导柳溪作业的。
柳溪读了大学后,他来得就没那么频繁了,而他出国了几年,柳溪直接忘了这事,现在才想起。
经常送东西倒也不是接济他们家,就是岑母为人很客气,有什么好的总想着柳溪。
其实柳溪家经济条件比岑墨家要好,岑墨家不是学者就是医护人员,虽然社会地位高,但真正赚钱能力是比不上柳溪爸爸这种开厂子做生意的。
只不过早些年柳家因为柳溪出车祸搞得差点倾家荡产,家境一下萧条了不少,岑母施以援手,能帮他们就多帮点,而这些年,柳溪爸爸很争气地又赚了不少钱,家里经济条件又好了,岑母还是习惯性会送东西来。
除了礼尚往来外,最重要的还是柳溪妈妈与岑墨妈妈以前是同学,现在是广场舞伙伴,近几年都没少来往。
但是这些柳溪都不敢说给覃戈听,怕他会介意,而事实上,她这么做是对的,她只是说了送送东西,可覃戈又不是傻,光是岑墨在这,就能读出了许多信息,他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声,“你们关系可真不一般。”
柳溪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,“师兄你别多想。”
覃戈散漫地笑道,“安啦,我没多想,只要你真的放下了,我就不会多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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