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过这么高,说是最近一直在加班,课题压力太大,身体吃不消了!”
上次岑墨喝酒喝到吐血,在医院输液了一晚后,第二天还不是撑着去上班了,这一次估计是连床都下不来才不得已请假。
这还是他有史以来,第一次请假。
柳溪一边搭话,一边帮妈妈洗保温碗,把已经煮好的菜一一夹进碗里。
柳母还在感慨着,“这老弱病残的一家没人照顾,为难凤美打这个电话了。”
柳溪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岑墨的爸爸骨折住院的事,“他爸现在出院了吗?”
柳母:“在家养伤,哪也去不了,现在岑墨也躺着了,可怜的一对父子,一人躺一个房间……”
柳溪顺着妈妈说的话,脑补下画面,莫名觉得喜感,虽然知道人家挺可怜的,不该嘲笑。
柳母准备好了饭菜,又拿了些退烧药与消炎药,穿上大衣,目光在柳溪身上顿了下,想着近来岑墨对女儿的态度转变了不少,她又不太确定女儿的心思,所以多问了一句,“溪溪,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?”
柳溪:“我要去?”
柳母没为难她,“你看吧。”
柳溪原本只打算发条消息慰问下,没打算上门去看,但见柳母手里东西挺多的,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头,“好。”
母女二人拿着东西到了隔壁小区。
按了几声门铃后,岑墨开了门,他靠在门框上,嗓音干涩沙哑,“阿姨……你们怎么来了?”
他说这话时,眼尾余光落在柳溪脸上,又淡淡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