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拢后,柳溪有些日子没见到岑墨了。
他甚至元旦回父母家都没来看自己一次。
某日周末,柳溪在家无聊得很,就给岑墨打了个电话,“下午想不想去看电影啊,我看贺岁新片的口碑很不错诶!白甜他们都去看了!”
岑墨:“下午要去研究院。”
柳溪立马皱起眉头。
她难得主动请他看一回电影,居然还拒绝她了,一想到最近他对自己这么冷淡,柳溪心情就很不舒服,小嘴叭叭了起来,“不是放假了嘛?怎么还跑单位加班啊?最近也没听你说有什么十万火急的项目啊,都年底了也没研讨会和论坛啊,为什么要加班啊?”
岑墨:“……有事。”
柳溪本就很敏感,加上心里已经有那么点多想了,立马就注意到他语气里的迟疑。
他一直都是有事说事,从来不会含糊其辞地只说“有事”,这肯定有事瞒着她了!
白甜不是说男人开了荤后,食髓知味,就会化为色中饿狼,一直黏着她吗?结果他们才来了两回,他的热情反倒不如从前了!竟然还找理由拒绝她!
柳溪不开心地吸了吸鼻子,鼻音渐重,“你是不是对我没新鲜感了?我就知道你嘴上说不嫌弃,事后想想还是嫌弃了,然后我又没答应你领证,你是不是打算就坡下驴分个手?”
本来她还没这么想着,结果越说越觉得自己逻辑没任何毛病,越说越觉像这么回事,然后就真把自己绕进去,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番控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