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欲开口,赵泽却隔着衣袖捧起她腕子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南平脸一片燥热,急忙撤了回来:“不过是小伤罢了,早好了。”
她原以为男人会宽慰两句,但赵泽表情肃穆起来,明显带着不悦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怎能如此怠慢。平日里先生的教诲都忘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