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比马——哪里来的什么民俗不通与误解,不过俱是瓒多套在体面壳子里的故意为之。
他摆明了是借着玛索多之手,存心敲打自己。这男人阴险得很,面子上貌似糊弄平整,实则恶人全叫别人做了。
南平不过先认识了措仑,便误以为雪域的男人都是坦荡诚实的,竟因此落了先机。
玛索多有了仰仗,立刻得意起来,斗鸡似的挑衅道:“公主若是不敢比,比不过,便直说!找些零七八碎的借口,胆子比老鼠还小。”
这便是看南平体弱,认定她不会骑马了。
原本热闹的厅中竟也渐渐静下来,雪域大臣之中不乏轻蔑眼神——竟有人连马都不会骑!
南平端起满溢的银盏,仰头饮尽。
辛辣的液体烧得胃生疼,呼吸间滚出团火来。酒意顺着她的血管爬到头上,在额间突突直跳。
“若是公主不愿,倒也不必勉强。”
瓒多等候片刻,终于开了口。虽是解围,终有一丝嘲讽。
南平没回答,突然望向玛索多,淡声道:“谁说不敢比?”
一字一句,斩金碎石。
此话一出,连瓒多的眼里都有了些诧异。
南平两颊滚烫,对那娇蛮王妃续道:“你若输了,别哭就是了。”
*
高城山势曲折,通行不便,因此马匹尤为重要。此地人爱马,就连王宫宴厅后面,绕过三两个低矮的殿宇,便是开阔马场。
“这便是我先前所说的北地良驹,定趁公主心意。”瓒多马鞭指向厩中的高头黑马,说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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