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狼狈不堪的玛索多被从死马身下拖了出来,右腿以不自然的角度耷拉着,看样子是骨头被踩得粉碎。
南平茫茫然立在在一片混乱中,心里升起巨大的疑惑:那匹原本乖顺的枣红马,恁的突然发起疯来?
思虑间,东齐的护卫急奔到她眼前。阿朵跑得气喘吁吁,连声问道:“殿下,您没事罢?”
南平点头,跳下马来。身边人依旧不信,须得全头全尾看过一遍,确认没少一根头发才放心。
“您的手伤了!”阿朵叫道。
“无妨,不过小伤而已。”南平这才回过味来,只是她酒意尚在,倒也还没觉得疼痛太过厉害。
自有医者想要上前包扎,却被南平挥退了。她心思还停在可疑之处:“方才那马……”
侍从们虽然畏惧,却各个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,谁也没瞧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可能是害了马瘟。”有人猜到。
南平是不信的。得了马瘟,应是困顿几天窒息而亡,哪里会是这个新奇症状?
待她走回出发的地方,才知道热闹大了。
玛索多被抬走医治自不必多说,滴答而下的血迹已经足够触目惊心。宾客个个吓得惊慌失措,西赛王妃因为见不得血,晕了过去,叫人扶回寝殿修养去了。
“公主可还安好?”瓒多面上虽并无波澜,一双浅眸与身上黑裘交相呼应,有莫名阴鹜之感。
如此大宴最后竟然闹成这样,男人心下不喜倒也正常。
南平虽然满心皆是疑惑,面上依旧应道:“我并无大碍……”
再抬首间,心中却猛然一惊,几乎是用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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