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过,除了王宫内偶尔来问候的下官,其他人都好像没了踪影。
这日早起,撞钟声响,来者却是葛月巴东。
南平许久没有访客,见到他倒也亲切,专门留他吃茶。
“公主在吃穿用度上要是短些什么,就和我说,千万别苦了自己。”那汉子倒是不见外,满面笑容的寒暄了几句,便大大咧咧坐了下来。
南平客气回道:“多谢大人关心。”
葛月巴东不过坐了半盏茶的功夫,便跟屁股上长了火刺一样,耐不住了。他吭哧了一会,从怀里掏出个的物件。
“旁人要我转交给您。”
南平接过来一看,却是一簇几近干枯的小紫花,不知经了多少人手,被压得皱皱巴巴的。
“旁人”两字用的灵性,而大抵能没头没脑干出这种事的人,南平只认识一个。
“他还好么?”公主沉默许久,淡声问。
葛月巴东完成了任务,像扔掉了烫手的山芋一般,长舒一口气:“放心,他死不了,就是日子苦点。”
南平停了停,方才道:“知道了,代我向他问好。”
葛月巴东走了。公主拿着这簇花,一时觉得有些烫手。思前想后,最后还是压在了砚台下面。那点亮丽的润色,在墨黑的台子上,映出一点粉嘟嘟的光。
*
数日后,瓒多归城,还带来了访客。
玛索多的父亲从北地远道而来,探望受伤的女儿。迎接的歌声响彻王宫,宴请持续了三天,南平均以身体不适推拒了。
横竖这里面水深,她是不愿再淌。而男人倒意外的没强求,只是唤人嘱咐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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