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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也怪不得她,如果可以,南平是很想继续往前走的。但是这消息太具有冲击性,让她一步也不能向前了。
赵泽竟然要来了。
“南平?”隔着千万重山,朦朦胧胧有人在喊。
一忽还是梦中上元节手举花灯,一忽又跨越千万里之遥,奔赴高原,好像幻境一般。
“南平。”措仑见她神游太虚似的,忍不住提高了点调门。
这一嗓子倒是把琉璃幻境撞成片,脆生生落下一地。
南平醒过神,掩饰般的笑笑:“骤然听到使团要来,有些诧异。”
少年打量起她,难得沉静的说:“家里人来看你,高兴是应该的。”
“只是不知赵大人什么时日到呢?”南平状似随意打听道,“这条路我来时走了九个月,他们怕是更久吧。”
难得的紧张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尽管她竭力控制,一张雪白的脸上还是渐渐透出轻且浅的粉。眸中有喜气聚成一团,盖都盖不住。
如果现下只有一个她人在,南平几乎想要雀跃的跳两步。但现下王后的重冠压住她,只能静立着,克制嘴角边流出的笑意。
两人明明不过是闲话家常,落在上了心的措仑眼里,又是另一番情景。
他从姑娘的神态里品出了一点不一样的意思。
认识这么久,南平不是没笑过。看折迦戏时会笑,骑马时会笑,听他讲笑话时也会笑。但即便是笑着,眉间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神伤,若有若无,几不可见。
而在得知赵泽要来时,南平是真的高兴了,掩饰都成了欲盖弥彰。
这点不一样的意思,称不上多。如同靴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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