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掉厉宁?你就不能争争气,也打他几场漂亮仗,把西北军兄弟们的心拉回来?”
陈飞点头:“是,义父。”
徐猎叹息一声,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:“坐!”
“陈飞,最近不要招惹厉宁,先以大局为重,一切个人恩怨先放在一边,等收拾了这些草原人和寒国人,只要你不留下证据,我允许你打断厉宁一条腿。”
陈飞却是没有过多兴奋喜悦,而是忽然问道:“义父,我们真的要继续打下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