锵——
在沃伦抽出长剑的下一刻,厉七同样抽出了手中的剑。
他一抽剑,沃伦身后的骑兵便同时拔出了弯刀。
好像大战一触即发一般。
“干什么?像什么样子?”沃伦怒斥身后的五百骑兵:“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客,不可无礼。”
可是他自己却是用长剑指着厉宁:“在我草原之上几乎没有人用剑,但是我沃伦是个例外,因为我师父是柳聒蝉。”
“你既然能教我师父,那你的剑术一定也极为不凡,和我比一场,赢了我就信你说的话。”
“我还会将你恭恭敬敬地迎进王庭之中,但若是你输了,对不起,匕首留下,人离开!”
就差说“滚”了。
“拔剑吧。”
厉宁毫不畏惧:“我倒是有剑,但是我的剑拔不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为何你不知道吗?”厉宁没有给沃伦追问的机会:“而且柳聒蝉是我的徒弟,我就一定是教他剑法的师父吗?”
沃伦不解:“除了剑法,还有什么?”
“你自称是柳聒蝉的徒弟,却竟然不了解柳聒蝉,你这个徒弟当得不合格啊。”
厉宁也不卖关子了,直接道:“我教他写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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