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最森严的天牢之中。”
厉宁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:“你刚刚说……也许?”
萧潇点头:“当年那个人摸进了寒军之中,就那么攀附在我爹爹的马车之下,等待着机会。”
“入夜之后,他从马车之下以长剑贯穿了我爹爹的身体……”
萧潇咬牙切齿。
“他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我爹爹,然后趁着夜色逃走的,可惜他不知道的,当时那马车之中不只有我爹爹一个人。”
“还有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