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剑?
杀了当初的金羊军师,还顺带伤了萧牧的命根子?
这特么怎么可能呢?
车里的两人得是什么姿势才能被一剑所伤?
要是上一个金羊军师是伤的肚子?那两人……
若是被一剑穿头……
啊?
厉宁的眼神渐渐变得怪异,不能想!
越是不能想越是忍不住想,后背汗毛倒竖。
“你在想什么?怎么不说话?”萧牧盯着厉宁。
“啊?”厉宁略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:“我不是迂腐之人,可以理解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萧牧皱眉不解。
厉宁犹豫了很久很久:“你不是他侄子吗?”
萧牧:“……”
厉宁:“……”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,两人久久不语,脑中都在飞快旋转。
厉宁一直在眨眼。
萧牧的脸却是越憋越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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