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她用了他给的东西,有他的味道是理所当然。
但他突然开始后悔,为什么要让她用自己的东西,为什么要让她穿自己的衣服。
就好像她变成了他的所有物,在向她的伴侣们昭告他的存在。
“……”他思索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,盯得她背后寒毛竖起,差点又缩回角落里时,他开口了。
“躺好,可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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