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收拾残局,躯体完全溶解,灵魂也消散得支离破碎,那把匕首落在地上,被克莱恩捡起来,递给可因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脖子。”他捏起她的下巴,白皙脖颈上的青紫指痕格外刺目。
“克莱恩医生的药很管用,”亚德利尔摸摸手上的伤痕,“但是会有一点疼。”
可因的嗓子都哑了,哪怕是疼也叫不出来,呜呜咽咽的,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猫崽,抹药的时候疼得直往他怀里钻,被酸溜溜的米迪亚扯了出来,架住手臂。
“医生,这样是不是方便多了。”米迪亚扯出一个笑。
克莱恩翻了个白眼。
那边卡斯利尔被喂了药水,又用魔法治愈了他破碎的内脏,勉强有点力气变回人形,躺着看了一会亮堂的、破顶的天花板,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,动了动身体。
亚德利尔向哥哥伸出手:“能起得来吗?”
卡斯利尔点头,搭着他的手起身。
迦兰晃着尾巴问他:“你怎么变弱了?”
卡斯利尔想起这些天被关在屋子里看的书,得意地说:“在爱里变脆弱是常有的事。”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,垂下脑袋,圆圆的兽耳红了大片。
迦兰嫌弃得不行:“……也变恶心了。”
维希递给卡斯利尔一团纱布,他自己给自己包扎,咬着绷带绑左手的伤口,忽然记起一件事:“孩子们呢?”
“是你想见就见的吗?”迦兰精明得很,“还没通过考核期,不配做父亲。”
维希配合地点头,又把小黑小白圈进自己的影子里,小心眼地不让他们看到。
“有这种规矩吗?”他小声嘀咕了一句,觉得他们对自己有些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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