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。”
人们纷纷扶额:所有人都觉得达德尼昂大言不惭,把年纪比他还要略长一两岁的米莱迪称作“妹妹”。
罗兰却早已经习惯了达德尼昂/安德烈亚的脾性,直接将称呼问题略过,一边思考一边说:“如果我是叛军的领袖……”
她顿了顿,心说如果这场叛乱和那位谢芙勒兹夫人没关系,那就真见鬼了。
“我的军队已经团团围住了整片领地,但却没办法突破边境上任何一个战略要地,无法控制道路,无法前进一步……”
这几天来,叛军的境遇确实如此,无法前进半步,又是双方打着打着其中一方会突然跪下来祈祷——这仗,确实没法儿打呀。
“那么我会选择封锁,避免与对手的直接冲突,控制对方的物资进出,凭借我的兵力优势将对方完全围困。”
参加内部会议的人大多认可地点头:“是有这个可能。”
“毕竟领地才是缺乏物资的一方。”
罗兰原先估计领地上储备的粮食只能够供应两周,但是进一步清点之后发现,安德烈公爵动手动得早,包括甜水镇在内的几个大镇储备比较足,现在估计所有的粮食可以供应三周。但再长就难了。
此前达德尼昂和他的禁军伙伴们还遇到过叛军当场跪地投降,要求前往甜水镇朝圣的,最后达德尼昂还是婉拒了,劝那些投降的叛军各自回乡,在家乡的教堂祈祷就好——主要是粮食供应跟不上,填不饱那么多肚子。
“就整个法国来看,白金汉公爵在清教徒问题上遇到了点小麻烦,因此英国人被阻在雷岛;西班牙人和奥地利人因为王后的表态,现在都在观望;比利时和尼德兰表示法国内战不管他们什么事,除了雇佣兵之外,暂时没人对法国有兴趣。”
“所以我们唯一的对手就是围住我们的叛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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