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翟珩亦是苦笑;“此地毕竟是军营,侯爷此举,委实荒唐。”
永宁不言语,翟珩话音刚落,便心知自己是说错了话,永宁最见不得别人说梁泊昭的不是,自己如今倒真是明知故犯了。
“公主恕罪,属下一时口快。”
永宁摇了摇头,很轻的声音,说了一句;“他不是荒唐,他只是太在意妻儿安危。”
“是。”翟珩俯身。
“罢了,随我一道去看看。”
“公主,那回京的事?”翟珩出声提醒。
永宁的脚步顿了顿,继而道;“她既快生了,那我便等她产下麟儿,看过是儿是女再走,总也不差这一时半会。”
翟珩听她这般说来,自是无言以对,只得与永宁一道去了凝香住的帐子。刚到帐外,就见军医三三两两的守在那里,里面不时传来几声轻浅的低吟,与产婆焦急的声音,而方才那几个民间的大夫,则是被侍从押在一处,垂头丧气的聚在那里。
永宁没看见梁泊昭。为首的军医见到她,立时便过来行礼,永宁眉心微蹙,只问;“夫人如今怎样了?”
“夫人已是喝下了催产药,将胎儿娩出便无事了,只不过夫人是头胎,怕是会慢一点。”
“侯爷怎不在这里守着?”永宁问。
“这老朽不知,侯爷方才在里面陪着夫人,被人请出后,就是独自去了主帐。”
永宁不说话了,军医瞅了眼她的脸色,斟酌道;“夫人这里想必一时半会的还没有消息,大人不妨先回去歇息,等夫人诞下麟儿”
“不了,我就在这等。”永宁声音干脆,毫无转圜的余地。
营帐里,凝香从不知生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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