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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里燃着喜烛。
永宁身上的嫁衣还没有褪,只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。自梁泊昭抛下喜堂,赶去后院,这一门冠盖京华,由皇上亲自颁旨赐婚的婚事,已然成了一场笑话。
“公主,您要是心里难受,就哭一哭吧。”月竹立在一旁,瞧着永宁的样子,也是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