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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夭微微一怔,仰头,“您相信我?我刚才……”她咬唇,后面的话并未说出口。
傅远却明白,淡笑,“嗯。不应该吗?”
十九岁,正是意气用事的年龄,那样的侮辱责难之下,很少有人能平心静气吧?
再——
这姑娘知道那是继父,怎可能?
许蔓那人……
傅远突然不想评价她。
边上,陶夭低着头,声音轻轻,“可如果那是真的呢?”
“那是吗?”
陶夭摇头,突然笑起来,“不是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傅远低头,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素色手帕,指尖捏着凑到她眼底,在她错愕的神色中,轻轻地帮她擦了眼泪。
“我……”陶夭抬手。
傅远将手帕塞进她手中,笑了。
陶夭抿着唇,捏着手帕,突然不晓得如何应对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傅远摸着她头发,嗓音温和轻柔,劝慰道,“回去好好睡一觉,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。这么好的姑娘,谁不要是他的损失。”
陶夭不自在地偏了一下头,“您真会安慰人。”
“去掉那颗心吧。”
“嗯?”
“您。你一直这样叫着,显得我很老。”
“……”
陶夭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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