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不可能不要,只得接受。
一晃眼二十年,两个人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,没什么可怕的。
她这般默默地做了一会心理建设,情绪总算平和许多,两条手臂圈着男人精瘦的腰身,柔声细语地嘀咕着说起话来。
没一会儿,蒋靖安一个电话过来,两个人一起往病房走。
——
程放和许一生没有大碍。
下午四点多,几个人一起离开医院。
程牧亲自开车,陶夭坐了副驾驶,程放便和许一生一起坐了后排,很默契的,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。距离他们出事的傍晚正好过去五天,这五天的际遇两个人都不曾忘,可眼下当真回来了,反而觉得更像做梦。
“学校那边给你们都请了假,今天正好周五,我们直接回家好了,到星期一再说上学的事情。”车子行驶到半路的时候,陶夭在副驾驶上说完这句话,发现根本没人搭理她。
微微一愣,她扭过头朝后排看去。
程放坐左边,触及她视线便恍然回神,唤:“妈。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陶夭看他一眼,目光又在许一生脸上转一圈,淡笑着问,“两个人都神不守舍的,有事啊?”
“啊?”许一生抿抿唇摇头,“没事。”
陶夭叹一声,想起这几天仍觉得心有余悸,絮叨起来:“以后过马路可得小心点,这种事再来个第二次,我心脏都受不了了。”
“对不起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这件事说到底因她而起,许一生瞥一眼程放,红着脸道歉。
陶夭将手从前面伸过来,预揉她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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