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从后面拥着她,温热的唇舌一点一点,慢慢地啃噬着她的颈项,声音低沉而撩人:“这是连理枝,别名夫妻树。”
“你胡子扎到我了。”试衣服的她左躲右闪。
男人一只手臂却圈紧了她的腰,那只手,灵活又刁钻,不知怎么就钻进了旗袍里,四下游走。
应该来找她了吧。
肯定在找她。
陶夭一只手扶着墙,一只手拎着纸袋站了起来,头还有点晕,肚子撑,体力却好歹恢复了一些。几分钟后,她简单擦洗了一下身子,换了一套干净衣服,躺回到床上。
她盯着白色的墙壁,想休息,却睡不着。
没有生命危险。
她可以等。
她和孩子,都可以等。
应该是怀孕了吧?
下意识地,她又将一只手按到了小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