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前车之鉴,一时谁都不敢再投怀送抱。
等时间泰半叶倾起身告辞,车子上他让程前开窗。
“您不冷吗?”
四月的帝都天气还极端。窗这么一开,风灌进来冻得程前直打哆嗦。
“陶妍不喜欢。”
程前称是,却想起曾经的叶太太。
她应该从未享受过这待遇吧?因为先生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陌生香水味会不会让她反感,这么一想还真可怜。
叶倾一进门,陶妍就闭着眼扑过来。小脸红的像颗熟苹果,身上的纱裙薄又透,朦胧的展示着身段。
环住她腰,叶倾老神在在啄了下。
陶妍却不大满意,小嘴撅着,水蛇似的缠着对方不放。“叶哥哥。”见他低头看她,目光深邃,俊美的让人脚软头晕,陶妍满心都是委屈和骄傲两种诡异情绪。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“怎么这么说。”
这些年过去了,虽然陶妍再没给他当初那种震撼式的心动。但他自问除了瞒她结婚这件事以外,是个合格恋人。
“你都好久没要我了,我害怕嘛。”瑞士养病期间,虽然叶倾对她依旧百般疼爱,却再未和她上床。那时还能说他是因为怕她身体没好透,不方便。现在她都没事了,住一起也有日子了,怎么还能忍得住?
这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。叶倾可以对任意一个女人随便,偏不会对陶妍随便。因为她对他是意义非凡的一个人,是他选定想共度一生的人。
那天他和医生聊过,陶妍身体基本康复。基本康复就是还没完全康复,叶倾并不想冒这个险。
没想到陶妍这个小气鬼却落下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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