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驶出医院,直指帝都某星级饭店。后座的叶倾眼底充血,下颚紧绷。
程前乖乖开车,连屁都不敢放。
那个消息太爆炸了,他知道后差点没背过气去。秦桑和谢南星这是把先生当死人啊?
……
酒店大厅靠窗的玻璃依次坐下了男人女人。
这是帝都的一家老字号酒店的餐厅。国民度很高,不接受预订,也不接受包场。
秦桑做主点了菜,又和对面的家人笑着介绍。“妈,这是谢南星。她在我医院做文职,这次开完会想着让您见见,所以就带过来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自己来问谢小姐吧!”说话的女人保养良好,看起来更像四十出头,实际长子都过了而立。
“一直看谢小姐有几分眼熟,敢问谢小姐是哪里人。”她静静看着谢南星,嘴角上翘,不说话时笑语晏晏。
“我是帝都人。”谢南星微微一笑。不知道怎么搞得,手指很僵,秦桑选的礼物跟粘手一样怎么都送不出去。
对方的绿玉筷搁在桌上,撞出清脆声响,秦母一笑。“这就难怪眼熟了,不知谢文远是你什么人?”
谢南星微微楞住,逐渐低下头,有类似悲伤的情绪淡淡掠过。“是家父。”
秦母纤长的睫毛卷起,复又垂下。秦家上下一行五口依次坐开。因为秦母没接话,晚辈也没人敢出声。
秦母湿了湿手,慢条斯理的擦拭,一派天然的压抑中还是秦桑笑着开口。“妈,这是做什么?难道您认识南星的父亲?”
秦母终于擦拭结束,复从瓷碟夹出颗糯米汤圆到旁边小妞妞碗里,那是秦桑的女儿。“你觉得现在有你说话的余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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