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神经病!
晚上,许教教跟朋友一起喝酒。
“老李,这几晚我去你那里住啊。”
“别,你上次还说我那里乱得跟狗窝似的,”这话明显是在赌气。
“你要是不收留我,我就得去睡天桥了。”
这么可怜的吗?
“你有妻有女,来我这里住不大好吧?”
“我跟鲤锦吵架,不是,她跟我打冷战,我回去她也不跟我说话,晾着我。”
他越想越委屈,这才结婚多久,就舍得这么对他了。
这爱是刀削面吗?
“吵架,你的错还是她的错?”
“都有错,都有理。”
但他没有的回嘴,就默认是他的全错。
老李是吃不得亏的,还是这种憋屈亏,“都有错,你回去凶她两句,保管压得她死死的,以后都不敢上房揭瓦了。”
在他看来,女人就不能惯着,一惯就无法无天。
许教教原本是喝了酒的,听到这话,清醒了一些,径直倒了一杯酒,扬起脖子全部灌入肚子里。
烈酒从嗓子眼一直辣到了胃里。
男人耷拉着眉眼,眼型狭长,灯光照耀下,眼睑下方是一层浓长睫毛的暗影。
他舔了舔嘴角的酒渍,嗓音很苍凉。
“酥油饼是剖腹产抱出来的,当时她难产,医生往她身上扎的麻醉针,十多公分的针,整整扎了三针,现在她看见细的东西都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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