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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别的事情她还能沉得住,心里有牵挂可沉不住气。
阎王一改往日的慵懒和不耐烦,整日与盛一南在一起玩乐,也就是单方面的玩乐,像是狗皮膏药似的。
要不是知道知道阎王心有所属,盛一南都担心她是百合。
某日正午,阎王又带着好几筐桃子来拜访。
盛一南手里拿着一个削了皮的桃子,咬了一口,味如爵蜡,一想到自己连魂魄都没有就焦躁,“我是死透了吗?我能不能见一下何玄白?”
她只当是最后一面,说得极为严肃。
阎王笑了笑,“可以见啊,想见多少次都可以。”
“真的?”盛一南激动,倏然站了起来,“你不会骗我吧?”
“我要是敢骗你,魔族少君不得翻了我地府?放心吧,我刚才已经给他传话,很快他就过来。”
“他很快就过来?”
“你知道你睡了多久?”
“就几个小时吧。”
“错,是大半年。”
盛一南愕然,看来当时的戮仙阵伤得不轻。
刚吃完三个桃子,外面的差役小跑着进来禀告,“阎王,有人闯进来了。”
不等他说完,何玄白已经迈步进来了。
男人还是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,宽肩窄腰,身形挺拔,俊逸的眉宇之间凝着淡淡的疏离,骨子里流淌着一股矜贵。
四目相对,男人周遭的疏离宛若破冰的湖面,瞬间温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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