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慌,放宽心,只消和我们一起看着。今日里,草原上许多人都会来到乌沙堡。他们该死的得死,该跪的得跪。此等难得的大场面,我爹娘和伯父伯母看了一定快活。看完了,你们跟着我,一起回中原。」
「啊?这?」杨沃衍胸中一口气憋着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这些是什么话?
每个字我都懂,每个词我都听得真切,可连载一起,究竟是什么意思?草原上许多人来到乌沙堡,该死的是我们吧?
他觉得,吕枢多半是发了疯病。可他又不知卢五四和阿多两个在哪里,只能扭头冲着后面的人喊:「旋风砲呢?啊?」
「第一批人来了。」吕枢道。
「没来啊?小公爷你说什么?」
杨沃衍猛地回头,视线刚好穿过木栅和夯土之间的缝隙。
吕枢等人抵达乌沙堡以后,在几处关键的城墙增修了墩台、木栅。木栅很高,很结实,又很贴合夯土,站得很牢。木栅底下的缝隙非常狭窄,守方凑近了,能环顾四面,视野开阔,攻方想要从细小开***箭进来,却是万难做到。
所以吕枢郑而重之地把四个罐子放在这里。
而杨沃衍的视线越过罐子,投注向外,见到外界的狂风不知何时已经停了。遮蔽视线的尘土刷刷落下,他眼前便如一副巨大的幕布徐徐展开,露出后方的戏台。
戏台便是苍茫草原本身。位于戏台最前端的,自然是四面八方逼近的草原东面各部落的蒙古军。他们耀武扬威,仿佛马上就要扑出戏台,把看客们尽数踏作肉泥。在画卷的后方,是这些蒙古人的奥鲁,也就是营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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