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如大脑和手臂之间、手臂和手指之间的神经受损,整个人也因此变得僵硬踉跄了。
在这种局面下,别勒古台想保证也克蒙古兀鲁思的威势如旧,但能动用的,却只是黄金家族的一部分力量。甚至就这一部分力量,还要被态度更软弱的阿剌海别吉分走一半。
只有五十斤力气的十岁小孩,却要高举数百斤重的苏鲁锭大旗,这难道是容易的?
别勒古台必须用一切办法挖掘能战斗的力量,但他能控制的部众里,真正有经验的战士数量,又终究有限;想要扩充武力,消耗的钱财物资又太厉害。
外人看草原,犹如隔着重重迷雾,总觉得草原上的牧群和擅长骑术、箭术的勇士都无穷无尽。草原部落的贵族们,也常常以此自夸。其实哪有这么简单的事。
草原上的畜群自然是多的,可是这几年天时恶劣,每年冬季酷寒异常,夏天又干旱难当,畜群的大量缩水不可避免,新生的小马驹子十不存一,只有控制住几处肥沃牧场的部族,才能坚持。
畜牲都难以为继的环境,人就更加难以应付。蒙古人就算坚韧得像是野草,也终究是人,不是野韭菜,不可能每到天气转暖,就一茬茬地从地里生出来。
恶劣的环境下牛羊大批死亡,人也会冻死、病死,饿死,活着的人要伺候牛羊已经竭尽全力,能够脱产去进行军事训练的人少之又少。别勒古台要维持巨大的脱产人群,也艰难无比。
所以别勒古台一方面像是疯了一样,不惜用强硬手段夺取财源,另一方面,则另辟蹊径,试图构建更低成本的军队。
这几年草原上的环境固然艰苦,草原极北部的荒原和原始森林里,气候比草原还要寒冷。那些“槐因亦儿坚”即林中百姓,过得更是艰难,去年一年里,足足封冻了六个月,什么渔业牧业狩猎,都不要提了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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