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的牌符,然后被当做传家宝,一代代传了下来,直到主人丧命于此。
张平亮抬脚把尸体踢翻,咒骂道:「这一代代的,先做辽人的狗,又作花剌子模的狗,再做蒙古人的狗,有甚么意思,还不如死了的好。」
说到这里,他忽然愣了下,站住不动了。
过了半晌,张平亮指了指那认出牌符的骑士:「你不必继续出哨了。带两个人,再带着牌符,回去禀报。」
「禀报什么?」那骑士皱眉问道:「路程走了还没到一半,没见着蒙古人的大队人马,也没打探到什么消息……光是宰了几个蒙古斥候,也值得专门回去趟么?」
「被我
们宰了的,就这几个,确实算不得功勋。不过此前两天咱们行军途中远远遇到蒙古军斥候,得有三次了吧?」
「昨天过河滩的时候遇见了一次,在野狼泊寻找水源的时候,远远眺望到一次,晚上扎营的时候,隔着山梁又发现了一次。」
两军彼此迫近,斥候们互相交错,彼此渗透打探是常事。一旦撞上,固然是你死我活,但隔着老远碰到几回却轮不上交手,也很正常。
张平亮随即问道:「现在我们再想,远远碰上那几次的,就是蒙古人了么?」
「这……」
如果把军队比作人,那么斥候就是军队的耳目。此番被调为斥候的骑士,全都是周军的精锐,而且全都经历过军校里的严格培训,见识和想法,都不同于头脑简单的一般士卒,非如此,就没法完成哨探的任务,确保己方耳聪目明。
包括张平亮在内的斥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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