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及,唇边笑意不禁隐没,紧随上来的仆从亦脸色一僵。
容央尽收眼底,也视如无睹,迤迤然走上前来,在王忱一丈开外停下。
并不开口,只荼白道:“听闻王公子求见殿下,不知有何贵干?”
王忱面色略冷,目光自褚怿脸上撤开,回看容央,沉默一瞬,方道:“近日可好?”
容央唇线紧抿。
斜阳里,王忱肃肃如松,不行礼,不解释,更不道歉,只一声低沉而缠绵的问候,跟往日一般无二,仿佛那些龌龊的片段,都是无中生有。
嗯,很符合他那不惊不惧,不劝不沮的做派。
容央心中窒闷,漠然道:“很不错,不知王公子近来又如何?”
王忱迎着那冰冷注视,下颌微绷,片刻过去,方低低答:“不太好。”
容央冷然一笑。
大抵是头一回被她这样厌恶冷落,王忱心如被刺,垂眸调息,压下那些令人不安的预感和猜忌,侧目向仆从示意。
仆从急忙上前,双手把那个漆盒捧上,王忱接过,扳开漆金锁扣:“知道你今日会来兴国寺,所以做了点东西带来,仍是照你的口味做的。”
漆盒打开,一样什物就那样赤*裸裸地露于睽睽众目之下,容央偏着脸,没有去看。
王忱便把漆盒向雪青送去。
雪青蹙着眉上前接过,呈给容央。
容央这方垂眸。
一串色泽莹亮的糖葫芦躺在小巧玲珑的漆盒里,底下,还隐约掖着一张素白信笺。
说不清这一刻心里究竟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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