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还是挨一遍杖刑的事?
文老太君一腔愤懑被堵,又看他似笑非笑,仿佛对此事很是满意一般,不由气闷道:“依我看,你小子就是成心的,色迷心窍!”
褚怿懒得再争辩,点头。
文老太君一窒:“你……”
气急之下,还想再训,可刚刚被他一岔,此刻满脑子都是那个最不着边际的四儿子,竟是越想越心慌神乱。
毕竟这边好歹是有着落了,那一个还八字没一撇呢。
稍一权衡,只能暂时熄火,改放狠话:“一年内给我生个重孙儿,不然,哪怕是那小殿下闹到御前去,那几房妾我也一定要抬!”
褚怿听得脑袋发胀。
目送文老太君离开后,褚怿把八卦锁一扔,疲惫地捏住眉心。
百顺溜回来时,瞧见的便是自家郎君这副黯然神伤的模样。
忙上前安抚:“郎君别怕,以你的本事,一年内生个娃儿算个啥啊!”
又低声鼓励:“必然是百发百中,弹无虚发……”
褚怿:“……”
他娘的,这脑袋怎么更胀了?
※
礼部这两日忙得脚不沾地,先是册封皇后,后是帝姬出降。
因为必须在这个月内把嘉仪帝姬的婚事办完,时间急迫,封后、出降两样大典只能侧重其中一样。官家二话不说选择后者,以至于吕氏的封后大典竟成了大鄞有史以来最潦草的一场册封。
这日上午,尚服局刚派人过来给容央试嫁衣,赵彭后脚就到,上下把凤冠霞帔、国色天香的美人打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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