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无奈。
究竟是出于怎样的不信任,内宅里的老祖宗才会派人来听孙儿的床帏?
容央匪夷所思,却又知道这种事偏偏强硬不得,否则越是撵,他越疑上加疑,来势汹汹,因而再如何愤懑,也只能生生咽下。
只是,单这样挺尸一样地睡着,又如何能打消屋外人的疑心呢?
容央对大婚前宫中两位女官的教导很是刻骨铭心,思来想去,只得蹈锋饮血,为尽快把“敌人”逼走着想,很有牺牲精神地跟褚怿偷偷提议:“我跟你玩猜枚,谁输,谁被挠痒痒。”
褚怿当时眼神很静,沉默一刹,便点头,继而乖乖地坐起来跟她猜枚。
这一猜,便是她足足被挠了三回脚心。
想她嘉仪帝姬也曾是各种酒令里的一员常胜大将,怎么今夜到了他褚怿这里,就败得这样丢盔弃甲,惨不忍睹?
容央愤恨不甘,越想越痛彻心髓。
这时,枕边人淡然地道:“殿下若是想挠人,直接上手便是,臣保证不躲,不恼。”
容央心道谁想挠你,人却抱着被衾坐起来了。
褚怿双眼微开一条缝,对上那双滚圆的大眼。
容央上下把人一扫,坚决地公布:“我不挠你脚心,我要挠胳肢窝。”
褚怿大义凛然:“随意。”
容央哼道:“那你倒是把手拿开啊。”
褚怿这回眼睛全睁了开来,看着对面人,把环在胸前的双臂往两边一放。
容央窃笑,立刻俯身朝那觊觎已久的地方偷袭过去,不攻不知道,一攻,才知这碉堡竟是这样的坚硬如铁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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