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边疆;重则枭首株连,满门抄斩。”
容央骇然,这一轻一重之间,差距还真是天壤之别,不过转念想到褚家军整整六万人葬送金坡关,大鄞因战败而被迫答应和亲,又深觉就算是后者,也似乎不足以平息人心中的怒气。
更何况,那二位的确是父亲最青睐、最倚重的朝臣,被从轻发落的可能性不是没有。
容央抿唇:“如果到时候只判了最轻的……你心里,是不是会很难过?”
褚怿正咬着一块蜜糕,闻言长睫垂落,嗯一声,声音静无波澜。
容央心里却被搅得乱糟糟的,托腮而叹。
褚怿看她一眼:“叹什么气?”
容央抠着油纸:“我也会很难过。”
褚怿瞳仁微亮,容央坐直,申明:“别误会,不是因为你难过,所以我难过。我是为正义而难过。”
褚怿咽下嘴里甜滋滋的蜜糕,笑。
容央看回他:“四叔呢?杀降的事,父亲可有责罚?”
褚怿答:“罚俸半年,降职三级。”
骠骑大将军是从一品武官职,降三级,那便成正三品怀化大将军。这处罚,可不算轻了。
难怪今日会在兴国寺里碰上无所事事的褚晏,分明是受人算计迫害在前,折腾到最后,反成了第一个被处分的那个,他心中的苦闷郁悒,一定是很难以排遣了……
容央叹息,便欲劝慰一二,抬眼见对面人又在往纸包里掏,不由恼道:“你怎么还在吃?”
褚怿:“?”
容央看那一摞蜜糕都见底了,匪夷所思,他一个大男人一口气吃这么多甜腻腻的东西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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