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搁镜道:“那就得了。”
雪青抿唇,荼白更是气结,却又知无可奈何,便气汹汹道:“下回再碰上,我非把巧佩那张嘴给撕了!”
不能“以下犯上”,那还不能“恃强凌弱”吗?
论撒泼发狠,她绝对比那小蹄子强一百倍!
雪青示意她小声些,别恼得殿下心烦,荼白悻悻住嘴,雪青道:“那殿下早些休息吧。”
容央唇动了动,道:“驸马还没回来?”
雪青意外她会在此时问起驸马,不过想想也是,这个节骨眼上,正是需要枕边人疼惜的时候,雪青忙柔声答:“应该快了,殿下先躺着,奴婢这便去府前等候,等驸马回府,便立刻将人请过来。”
容央眨两下眼,躺下后,又忽然一骨碌坐起来。
雪青、荼白俱是一怔。
容央道:“我去书斋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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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,人去楼空。
褚怿从空荡荡的长春殿走出来,抬头一望,宫阙深深,月已悬至中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