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又如何?”
这七夕之夜,还不让人家来大街上逛一逛、玩一玩么?
褚琬却显然有些不以为然,转头观察四下,最后把视线定格于街口最繁盛的入云楼,顺着各座雅间窗户缓缓往上。
※
“砰——”
摆放在红木竹节花几的一瓶插花被撞落在地,瓷瓶碎成片片,清莹的水泼洒在脚边。
明昭手掌抵着褚晏胸膛用力去推,反被扣住手腕拉下来,压在灯影婆娑的墙面上。
褚晏皂靴踩过瓷片,头埋入明昭颈间,明昭偏开头,警告:“放开……”
瓷片喀嚓喀嚓碎于脚下,褚晏恍如不闻,明昭奋力挣扎,再次被褚晏把唇封住。
咫尺间,男人的气息滚烫又清冽,似乎有一丝微醺的酒,又或是来自远方的萧飒的风。
酒是最烈的酒,风是最冷的风。
是她熟悉的酒,是她陌生的风。
胸口遽然有一大股难以言状的悲恸和空寂弥漫,明昭闭紧双眼,咬破褚晏的唇。
褚晏退开,晦暗里,两人眼对着眼,黯然深喘。
“放开……”
明昭眼眶泛红,褚晏眼眶也泛红。
粗糙的拇指在洇血的嘴唇上一抹,褚晏盯着明昭,吻回去,不顾她的推阻去吻,不顾她的犹疑去吻。
他吻她,他抚慰她,他恳求她告诉她:
“我不想再放开了。”
三屏床榻前,随风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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