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的脸越鼓越圆,雪青忙低头,附耳低语片刻。
容央听罢,眼眸渐渐亮起来。
癸水干净后的一日大早,晨光穿柩而入,丝丝倾洒于帐外茵褥,瞧着竟是个难得的晴日。
容央低头给褚怿系上鱼袋,后又亲手抚平他官服上的褶皱,状似随意地道:“今日回来用午膳么?”
最近褚怿应酬较多,他不喜欢耽搁至深夜,遂多半把饭局定在中午。
“谢京约了何大人。”褚怿径自把领边盘扣系上,复取来乌纱垂脚幞头,戴上时,又顿住,改拿给容央。
容央正想着他今日果然也有饭局,不会回来,正是传召奚长生的大好时机,突然被他拿幞头往脑门轻轻一戳,愣住。
“想什么?”褚怿背光而立,五官愈显深邃,一双眼鹰隼似的。
容央立刻垂睫,拿浓密的睫毛把眸中局促挡住,抱怨:“你在北边时,也是这样三天两头地不着家吗?”
褚怿听得“北边”二字,眼微垂,答:“你近日不也请柬成堆?”
呵,倒是反应快,立刻就挞伐起她来了。
容央瞪他一眼,把那乌纱垂脚幞头拿过来,垫起脚给他戴上。
褚怿等她戴好,捏着她下颔吻下去,舌齿并用,反复地啄她丰唇。
再咬下去,一会儿就别想接待奚长生了,容央去推,褚怿被迫分开双唇,额头抵她额头,黑眸里燃着小烛火。
“你就不能不咬?”容央喘气抗议。
褚怿勾唇,果然答:“不能。”
容央没好气地朝他胸口一捶,转身走开,褚怿笑,大拇指在唇上一抹,她还没来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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