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很肉麻、很肉麻的话。
心里蓦然间舔了蜜似的,甜滋滋,软丝丝,容央乖乖躺回去,正色道:“没关系的,我可以听的。”
意思是你只管讲,我听得下去。
褚怿唇边弧度更大,笑完后,道:“那你过来。”
容央狐疑得很,不动。
褚怿转开脸:“那就算……”
一个“算”字没落完,容央嗖一声蹭过来,撞得褚怿差点掉下床去。
“你这……”
低哑的笑声响在帐中,似是无奈,似是宠溺,似是浓浓的餍足和惬意。
“快讲快讲!”
有人催促,簌簌而动的月帐里,拉拉扯扯,抓抓挠挠。
褚怿抵抗着,低笑着,大手在那俩魔爪前挡。
容央愈振奋,整个儿缠上去,褚怿抱住,心道:傻。
※
苍天破晓,一束冬阳投映在窗柩间,凛冽的空气里夹着清淡的胭脂香气。
褚怿一袭雪白里衣,抱臂倚在落地罩前,静看镜台前的小美人梳妆。
小美人今日多敷了一层粉,尤其在眼睑下——昨后半夜就没睡成,不敷粉,小美人不肯见人。
耳后有脚步声靠近,是百顺把甲胄、马鞭取来,规规整整地放在外间长案上。
继而是丫鬟入内,送来戎服、皮靴。
褚怿敛去眸中笑,转身去案前,由百顺给自己穿上戎服、皮靴,及至披戴甲胄时,褚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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