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——两不相干,便两不相误。
那换言之,岂不就是偷情么?
容央眨着眼,也扭头把目光投往窗外,严冬的霜凝结着密密匝匝的梧桐枝,在小山中裂开一条条银光。
要正大,要名分,就必然要退步,要牺牲。
她不要他退步,牺牲,就口称“不必”,就甘愿“不必”了。
容央心酸道:“姑姑难道……就不想要一个只属于你们的孩子么?”
厚重的积雪把一截枯枝压断,“噗”一声,响在深山里,轰动又空寂。
明昭道:“不想了。”
※
车轮碾压在积垢的残雪上,嚓嚓地响,灰蒙蒙的景从两侧窗外消逝。
雪青看容央神情郁郁,心知她仍在为明昭帝姬黯然伤神,有意开解道:“翻年就是蕙姑娘大婚的日子,殿下吩咐金玉堂定制的那套头面也不知做得如何了,一会儿可要顺道去瞧瞧?”
开春后,便是褚蕙跟那程家公子喜结连理之时,半月前,容央吩咐金玉堂的名匠给褚蕙定制一套金镶玉的头面,聊作大婚之礼。
荼白闻言,也附和,又把临行前拂冬姑姑特意装上的一盒糕点打开来,央容央吃一吃。
仍是那一碟芙蓉饼,容央素日里惯爱吃的,然今天却不知是不是受情绪影响,竟横竖看都提不起食欲。
容央摆手,让荼白自吃了,正中其下怀。
“那就去看看吧。”
容央吩咐罢,以手支颐,一大股困倦之意蓦地席卷上来,重重地压在眼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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