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……”
用眼神朝树下示意,压低声:“有点问题。”
容央正捡着饭桌上的一碟点心吃,闻言看去一眼,淡淡道:“你才看出来有问题?”
赵彭目定,夸张地张大嘴,用口型道:“真的啊?!”
容央点点头,又朝刚刚注目的地方瞅去。屋檐底下,百顺蹲在地上杀着鱼,荼白站在旁边,啥也不干。
就低着脑袋、翘着嘴角看,也不知是看那被杀的鱼,还是看那杀鱼的人。
“你觉不觉得……”容央也用眼神给赵彭示意,压低声,“有点问题。”
赵彭看去,这回换成了眉毛夸张地耸动起来。容央嫌弃道:“大丈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你这又是动嘴又是动眉的,是生怕旁人读不懂你的心思吗?”
赵彭收住表情,闷声道:“难不成做个旁人读不懂的人,就格外高明了?”
容央道:“总比被人一眼看透的好。”
赵彭哼道:“自以为能一眼把人看透的,那才是鼠目寸光。”
容央给他怼得蹙眉,赵彭忙打哈哈:“你我皆是高明人,来,吃糖吃糖。”
夏夜的蝉藏在草丛里低唱,此起彼伏,烟火十足的农舍里传来开席的碰杯声,欢笑声。
酒过三巡,百顺趁兴往篝火前一站,手舞足蹈地讲述起、演绎起那日北伐时的英武神勇。
赵彭上前来拆台,一众女眷前仰后合,枝摇花摆。
墙外垂柳下,两道人影静默而立,盈满星辉的河水流动在脚边。
褚晏道:“容央什么时候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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