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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怿重新把她拢在袖里的手握住,沉声:“查清楚,对谁都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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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日后,赵彭从枢密院查出被一份被尘封三月的警情。
三月前,云州军部发来一纸急报,称金人似乎在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调动,毗邻云州的大金边界,不止一次留下了金军向南部转运粮草、调拨兵马的痕迹。
南,即是攻入大鄞的方向。
赵彭拿着这一份从旮旯里抽出来的、皱巴巴的急报交给褚怿看时,脸冷得凝霜一样。
“三月前,正是官家派使臣跟大辽交涉燕云赋税大权的时候,为防止外交有纰漏,官家下旨,严禁朝臣妄言边疆事务,胆有违例者,流徙三千里,罚款三千贯。那会儿送入京中的军情并不少,但大多都被三衙三司的人压下去,甚至干脆销毁了,就这一份,还是我领着人亲自去枢密院翻箱倒柜翻出来的。”
褚怿盯着那份急报细看,脸色并不比赵彭好。照他在易州查获到的情报判断,大金皇帝的确是有南侵的野心,但尚且停留在刺探军情、运筹谋划的准备阶段,如果早在三个月前,金军就已经开始向南部大规模地调拨兵马,那岂不是说明,眼下的大鄞关城,随时可能燃起被侵略的烽烟吗?
褚怿把奏报收好,向赵彭确认:“宋御史那边的结果如何?”
赵彭答道:“贺平远这三年很少回蓟州,留在京城时,要么是跟往日那些狐朋狗友留宿勾栏,要么就是在府中恋酒迷花,社交方面,并无可疑之处。”
褚怿点头,当机立断:“入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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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德殿中,官家正在听范申汇报月底南郊祭祀一事的操办情况。
大鄞这三年发展得并不大景气,尤其是这一年来,各地不是大旱就是大涝,天灾一起,人祸又至,折腾得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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